后口语诗学:伊沙和《新世纪诗典》对中国当代诗歌发展推动的强大事实撕下了马知遥、徐敬亚等评论家的画皮脸
韩敬源
在一篇争论口语诗歌命名为《流氓和垃圾诗人可以休矣》的诗学争论文章中,天津大学教授、文学博士、诗人马知遥一连使用了流氓、垃圾、小丑、痞子、清算等词汇。马大教授实在是出离愤怒了,愤怒到失去理智,愤怒到要“清算”《新世纪诗典》和“伊沙之流”,用骨子里冒出来的权欲思维和“文革”思维一脚“站立”于道德高地一脚踏在“清算”思维的历史武器上,在讨论诗学的文章中,使用极端歹*的词语,写的是一篇发动*治运动的檄文吗?简直是丢人现眼,顺带丢天津大学的老脸。
读其文知其心,马知遥在对当代中国诗歌发展趋势和发展环境上无视一些客观事实又无知地做出言不由衷投机取巧的判断。
马知遥在《流氓和垃圾诗人可以休矣》中写到:“最为恶劣的影响就是诗人之间将网络当作了社交场合,大家互相吹捧,表扬,争先做‘著名诗人’,然后将那些拙劣的诗作借助网络广为流布;”(整篇文章谬误百出,我不一一点出了,仅以此段为案例)事实真的如此吗?装得道义在身的马知遥写下这段话的时候应该没有忘记他自己也是从世纪初的诗歌江湖中走过来的,在南人创办的“诗江湖”上,马知遥的身影一直没有缺席,在口语诗狂飙突进的诗江湖时代,流派、诗人间以互相攻讦、破口大骂、泥沙俱下存在的,可不是互相“表扬”的;马知遥身在其中,当时怎么不跳出来说这种话?精明过头了,知道什么是热点,知道怎样讨巧,就是不知道“众神狂欢”对中国当代诗歌发展的贡献;现在热点又出现了,加上诗歌写得烂,久久不被《新世纪诗典》推选,心中充满怨怒,借机开火。文章中此段表述都在宣泄个人情绪,大喊公共思维式的套话,毫无诗学贡献。什么喧嚣,什么垃圾场,作协有指导思想、学院有学术体系和恶心的学术特权把控,专心去玩啊,跑来蹭《新世纪诗典》和口语诗的热度干什么?在诗歌美学上价值混乱,对诗学无实质性贡献,作为从民间诗江湖长起来的一名诗人,无视曾经经历过的民间诗歌为获得生存空间而不息抗争的成长历史以及诗歌环境,摇身一变,以教授博导自嗨,装起大逼来了,一个诗歌上的投机主义者,难道是“诗歌流派网”派来纳投名状的吗?天下的便宜都想占尽?不好意思,马知遥诗艺和理论素养都太差了。
在马知遥做出如上判断下的一个基本事实:伊沙和《新世纪诗典》重建起一个健康而充满生机的中国当代诗歌生态环境。
世纪之初,诗歌的论坛时代开启时,大大小小数以百计的诗歌论坛,林林总总数以万计的诗人创作的诗歌在网络新媒体的一夜春风下尽相开放,其中唯有“诗江湖”、“唐论坛”、“葵”最具先锋性和生机活力,因为有伊沙、徐江、侯马、君儿、沈浩波、马非、朱剑、南人、*海、西*何殇、王有尾、艾蒿、李异、韩敬源、李勋阳、高歌(我不一一列出足以堪比赤道长度的名字了)等等等等的诗人在,包括今天露出恶心嘴脸的马知遥也在。在众神狂欢的难得的自由环境(有人讲是一个在诗歌里为所欲为的时代)里,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得到拓展、冲撞、淘洗、成熟的革新化的推进。纸媒时代被垄断的作品“发表权”被打破,当代诗歌有效的发表现场从被垄断的纸刊转向“论坛”、“博客”,每个诗人都获得了话语权;尸位素餐的官方纸刊迅速被瓦解和“无效”化,批评的权利在新网络媒体和技术的助推下变得不在是某些人的特权,持各种诗学观点的诗人在混乱中互相攻击对方的诗学观念和诗歌作品,民间诗歌经历了自然的“物竞天择”,也正在这种战火纷飞的环境中,纯正的后口语诗学和诗歌越战越勇、越来越清晰和成熟,烈火炼金,大浪淘沙。假如没有这种“自由”的环境,诗歌的发表、批评依然处在铁板似的话语资源垄断状态下。时至今日,当年众神狂欢、泥沙俱下的大环境不复存在,唯有以伊沙为代表的最纯正的口语诗这一支从泥沙俱下的民间大混战中成长壮大,得到越来越多优秀诗人的认可和支持并参与其建设。伴随新媒体技术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