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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半夏看懂许半夏不光彩的发家史,才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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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金宝小三上位,冯遇得偿所愿,两人终于有了属于爱情滋味的婚姻。

可是新婚不久,她便和冯遇便上演了一番撕打的戏码,最后冯遇的脸上落下了两道血印子,而收尾。

冯遇大概做梦都没有想到,前妻那么凶悍,都没有对自己动过手,而心中温柔贤惠的宝儿,对自己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所有人也都没有想到,冯遇的第二场婚姻结束的如此猝不及防,而且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结束。

经历过两段失败的婚姻,冯遇终于卖掉了厂子,也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

作为全剧中,最为实诚的生意人,为何冯遇的商业版图以及人生最为糟糕呢?

回顾许半夏那段不光彩的灰色历史,我才发现,为何老实人冯遇逃不过被小三迷惑,被迷得团团转,从而卖厂收尾。

作为丈夫,冯遇不负责任,作为男人,冯遇太过理想,作为商人,冯遇太过善良。

一、收废品

许半夏这个名字,乍一听,是挺有诗意的,可是蕴含的意思却远不如看起来那么让人舒心。

半夏的母亲因为生她的时候,难产而死。

于是父亲许友仁恨死这个出生便克死妻子的女儿,就给她起名叫半夏。

半夏是一种药材名,生的半夏是有毒的,因此许半夏的出生,并没有给许家带来所谓的天伦之乐,而是一种毒。

自此,许友仁对半夏不闻不问,在这种散养式的家庭里长大,养成了半夏敢闯敢拼的性格。

很多年,半夏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直到遇见陈宇宙。

陈宇宙有先天性的血液病,也是被家里舍弃的那个人,即便父母健在,也活得如同孤儿一样,内心一片荒凉。

许半夏和陈宇宙,这样两个不被家人待见的人,合伙一起开了一家废品店,主要以收废钢来谋生,也赚了几个小钱。

许友仁即便不待见这个女儿,但是因为家里吃的用的,甚至住的房子,都是这个大女儿的,于是每次见到许半夏,都是一口一个“款儿姐”的叫。

字里的讨好显而易见。

可即便这样,在许友仁眼里,半夏不过是个“收废品”的。

当许半夏,想要拿下省二钢,回家借钱建立钢厂的时候,许友仁也认为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作为血缘上的父亲,许友仁始终是低估了许半夏的野心。

废品站虽然是许半夏和陈宇宙一起创办的,但是半夏从来没有想要一辈子收废品,这不过是她的起点。

反观冯遇,他一结婚,就是厂长的女婿,起点可比许半夏高多了,而且冯太太,是最强的贤内助,也是外人看来,最可靠的主心骨。

但这并不是冯遇想要的。

就如他自己所说,这段婚姻,不过是一场糊里糊涂的闹剧。

因此,他在外面找了个小情人,所谓的宝儿。

他以为这是爱情,其实不过是跳进了另一个圈套。

作为丈夫,亦或是合伙人,冯遇是没有责任心与担当的,因为冯太太替他撑住了一切。

可以说,冯遇是被冯太太一家惯坏了。

但是许半夏,没有体会到被宠坏的感觉,所以只能靠自己去拼,她身上有一股狼一般的狠劲儿。

遇见童骁骑时,是一个下雨的深夜,陈宇宙不在店里,只有她一个人。

童骁骑由于母亲病重,拿不出医药费,便铤而走险,偷了一车的井盖去卖。

许半夏一开始是害怕的,最后还是让童骁骑进来了。

废品站收购井盖,是违法,要坐牢的,但是许半夏还是想要冒险收下的。

可见,她并不是那种牢牢遵守法律的人,骨子里商人的灰色思想,已经有外冒的倾向。

正有人说,最早那批把事情做大做强的商人,没有一个人是清清白白起家的。

后来,还是陈宇宙出面,坚决拒收,表示绝不做违法的东西。

许半夏没办法,只能同意,最后还义气了一把,和陈宇宙借钱,替童骁骑的母亲筹够了医药费。

义气,是生意人必备的一种特征。

就这样,童骁骑和许半夏、陈宇宙成了朋友。

有一次,许半夏得知电厂有批下料,但是没有车去拉载这批料。

于是便询问在电厂司机班上班的童骁骑,愿不愿意干。

面对自己的大恩人,骨子里全是不安分因子的童骁骑,曾经犹豫过,但还是答应了。

许半夏是一个大学生,难道不知道私自开除厂里的车,会有什么后果吗?

知道,但是她还是拿着恩情,来拉拢了童骁骑。

最后,虽然赚了一大笔钱,但是童骁骑,因为私自把厂里的车开出去,违反厂里规定,被开除了。

许半夏,心中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与赚到手里的钱比,她根本不在意,这份工作是否是童骁骑为母亲付医药费唯一的救命稻草。

同是生意人,第一笔启动资金,许半夏是踩着童骁骑赚的,而冯遇则是牺牲掉自己的婚姻。

许半夏的算计是骨子里的,义气也是骨子里的,这一些东西,冯遇都没有。

所以,即便冯遇起点高,但是一样输。

二、污染滩涂

阿耐在原著《不得往生》里写道:“我还真想毒一下,雇人往泥涂上浇上些什么,废了这片滩涂,叫他们的如意算盘打不成。可惜村里人盯得紧。”

这番话,是许半夏跟童骁骑说的。

可见,许半夏身上的利己主义,根本遮掩不住。

剧中,关于滩涂这件事情,编剧把许半夏摘了出去,可是很多细节依旧暗示,她才是滩涂罪恶的源头。

许半夏的野心很大,想要去俄罗斯拿废钢,并且立志要拿下一万五千吨。

她在前面冲锋陷阵,要求陈宇宙当好后备军。

为了让许半夏后顾无忧,陈宇宙千辛万苦找到了一处用来堆钢的滩涂。

许半夏和童骁骑跟着一起来看过地方,许半夏很满意,便开始到处筹钱。

而陈宇宙和童骁骑则负责去村子里找村长,商谈租用三十亩滩涂的细节。

村长为了让村民们,能够多拿一些钱,便说想租,就得五年起租,一年二十万,而且租金一百万一次性付清。

同时,也明说,这片滩涂被很多人看上了,并且打太极,还需要跟村民们商量商量。

在社会上混久了的童骁骑,一眼就看出,村长的一番言论,不过就是看明白陈宇宙对于租滩涂很急切,想要断了陈宇宙讲价的后路。

陈宇宙想要快点把事情给许半夏办好,便三番五次地去找村长商量,但是村长油盐不进,坚决要一次性上交租金。

后来,许半夏与他们一起又去谈租滩涂,可是这次村长却改变了决定,声称低于五十万,坚决不出租。

许半夏租滩涂的决心很坚定。

最后,陈宇宙只能和童骁骑继续找村长谈。

没想到,村长和村民们坐地起价,在五十万的基础上,多要了二十万,还叫嚣道“爱租不租”。

许半夏的压力和村长的无赖,惹恼了陈宇宙,气愤之余便提出,用废机油污染了那片滩涂,让他们无法出租。

一根筋的童骁骑,满心更是想要许半夏满意,立刻召集了几个兄弟,趁着半夜,开着载满废机油的车,倾倒在了滩涂上。

即便后来,陈宇宙怒气消失,心情平复下来,想要叫停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若是许半夏不那么强势地要求必须拿下这块滩涂,或许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后来,村长联系许半夏要出租,许半夏看到被污染的滩涂,才明白这片滩涂来的不光彩。

但是这并没有影响许半夏租用滩涂。

她知道是童骁骑和陈宇宙做的,但是仅仅揍了童骁骑一顿,让他跟车队独立出去了。

这一步,也包含着许半夏的算计,为的是即便以后东窗事发,童骁骑是童骁骑,她的事业依旧是干净的。

作为一个上过学的人,废机油的伤害对人身体有多大,许半夏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她任由陈宇宙一个人长期待在那片滩涂上,替自己盯好工人。

许半夏满心的都是以后的崛起,根本不会顾惜他人的健康,对她而言,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

就如后来周茜对她讽刺道:“你除了钱,还知道什么。”

为了钱,许半夏对于法律正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钱,不在乎朋友的身体健康。

陈宇宙的肺癌,许半夏是祸源。

许半夏的第二次跨越,是踩着陈宇宙上位的。

三、挑拨离间

许半夏,想要去俄罗斯拿钢,但是没有钱,而且伍建设给她的配额最少。

裘毕正,曾经麻烦许半夏帮忙查郭启东的事情。

可是许半夏查到之后,并没有直接给裘毕正。

毕竟,在她心里,裘毕正算不上自己的朋友,而且天下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

后来为了从裘毕正那里拿到一些北边废钢的配额,许半夏让童骁骑和陈宇宙把郭启东查了个底朝天。

原来,郭启东在乡下有个厂子,而且里面剪裁钢板的价格可比裘毕正低很多。

这件事情恰巧被郭启东听到了,在为自己辩论时候,被裘毕正打了一拳。

这一拳头,为裘毕正和郭启东的关系,埋下了祸端。

为了抓住郭启东更多的把柄,裘毕正与许半夏达成了合作,不让配额,但是愿意借给她一百万。

此时,许半夏真正的拿捏住了裘毕正和郭启东的关系。

后来,许半夏从赵垒那里,也借到了钱,同时把堆场的营业执照也办理了出来。

堆场开业仪式上,裘毕正、伍建设和赵垒都来了。

郭启东看着赵垒都来了,便笃定许半夏能成事,在裘毕正他们走后,便跟许半夏商量,自己也要投资许半夏,想要点利息。

送到眼前的利,没有不占的理,即便之前两人在裘毕正那里闹得不愉快,可是此刻关于利益,达成了和解。

只不过,后来许半夏回国,钢价格大跌,郭启东此时却落井下石,要求许半夏,要么亏本把钢铁抵押那一百万的钱,要么现在就还钱加利息。

后来,许半夏坚决要还钱,由于迟迟不能筹到钱,郭启东去法院告了许半夏。

谁都没有想到,后来钢铁价格猛涨。

许半夏大赚了一笔钱。

可是,她并没有忘记当初郭启东的卑鄙行为。

她在还裘毕正钱的时候,也还了郭启东的钱,而且是一百万加利息。

此举,表面上是还钱,其实是挑起裘毕正和郭启东更大的矛盾。

作为员工,郭启东不可能得到这么多钱,唯一的真相就是,郭启东背着裘毕正做了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当着众人的面,半夏直接揭穿了郭启东,背地里偷偷摸摸拿裘毕正厂子里的废料去卖,从而牟利的龌龊事情。

这不仅击垮了郭启东,也打了裘毕正的脸面。

一个老板,连自己的手下偷摸贩卖自己的东西,都觉察不到,又有什么大作为呢。

许半夏老早就掌握了郭启东的这些黑料,可是她偏偏不出手,就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重压一下裘毕正和郭启东,引起两个人的危机。

郭启东对于裘毕正而言,是厂子里的主心骨,要不然也不可能,把他送进监狱之后,再亲自捞出来。

许半夏正是看懂了这一点,才这样挑拨裘毕正和郭启东,不让郭启东有任何的防范,更是削弱了裘毕正的竞争力。

而冯遇,从未有过这样的算计。

无论是面对许半夏,还是伍建设那几个老狐狸,永远是和气生财,团结第一。

因此,二婚之后,对于谢金宝的算计,他不曾有过任何的提防。

无论是谢金宝私自开除厂子里的老员工,还是把保险箱的钥匙据为己有。

所以,最后落得人和厂子两空,是注定的结局。

吴晓波说:“民营企业家在刚刚刚刚该个的过程中,往往担当着冲击者和破坏者的角色,而演绎的也往往是悲情和别样的传奇。”

许半夏的人生,有风雨,有刀光,而冯遇只喜欢安稳与宁静,因此注定与企业家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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